,一直以为她是个花瓶,是时屿白的金丝雀。
但哪个金丝雀能有这般本事,果敢,下手利落。
动手时极致的冷,极致妖艳。
甚至毫不忌讳。
是因为有时屿白收拾摊子,还是她自己自信到自己能收拾残局又或者说能处理掉他们这群人。
楠哥莫名觉得是后者。
说风衣男蠢是真的,忠心也是真的。
这会见自己老大被威胁,立即上前一步,
“放开楠哥。”
苏璃不耐烦的往风衣男脚底开了一枪。
恰好在他皮鞋前端一寸处,子弹在地方反弹后射向墙壁。
风衣男踉跄后退撞翻铁椅,喉咙里挤出变调的嘶吼,
\"海临地界敢一而再再而三动火器,你——\"
\"我不仅动了。\"苏璃突然欺身逼近,枪柄重重抵上对方喉结。
金属的寒意透过皮肤渗进声带,\"还想送你下去,你有什么意见吗?\"
她的尾音裹着淬毒的甜腻,像蛇信扫过在场每个人后颈。
楠哥额头突突直跳。
这手下一个比一个蠢,看不清楚形势吗?
他妈的他都被人拿枪支顶着脑门了,还敢去恐吓人家。
他第一次知道不自量力这个词这么晦涩难懂。
楠哥猛地转头,冲着风衣男暴喝一声:“王安,退下!”
声浪在空气中炸开,惊得手下都心头一颤。
苏璃这才知道,眼前这个满脸不甘的风衣男叫王安。
王安咬着牙,腮帮子鼓得老高。
可在楠哥的命令下,也只能缓缓退到一旁。
平头男倒是没那么大动静,只是那双鹰眼紧紧锁着苏璃。
苏璃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屏气敛息,害怕苏璃接下来还会搞出什么大动作。
就在这时,苏璃口袋有亮光乍现。
苏璃不紧不慢地收起了枪,而后慵懒地重新靠在墙边。
一瞬间,她又变回了最初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