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令人惊叹。
浅夏心中暗自佩服。
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地肝胆涂地。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许久。
浅夏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涩意:
“今天的事,多谢。”
苏璃神色淡然,微微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
“不用谢,起初我以为你能解决,所以一开始并不打算插手。”
浅夏一时语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然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她看向苏璃,“会不会有人认出你?”
苏璃摇头,“不确定。”
“不过没事,我有应对的方法。”
……
沙洋时家。
电话听筒里悠悠传出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
“时屿白,你觉得把我从海临支走,就能高枕无忧了?”
时屿白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烟盒,眼神平静得如同深邃的古井,毫无波澜,语气冷淡回应道:
“慕泊言,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不过是看不惯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罢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仿若带着几分调侃,
“你是怕她被我抢走?哦,说错了,毕竟你压根就没得到过她,又何谈抢走一说。”
时屿白手指摩挲烟盒的动作陡然一顿,旋即开口,
“那也比某些人藏头露尾强,特意弄个假身份去接近她强。
怎么,你不敢顶着慕泊言这个真名去见她?”
刹那间,电话那头陷入沉默,良久无言。
……
几分钟后,电话挂断。
时屿白独自坐在宽敞的客厅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手机,若无所思。
这一周多以来,他确实投入沙洋事务的处理。
不过,临时又多了一件事——给自由洲商家找点不痛快。
片刻,莫桑脚步匆匆走进来,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赶忙将手机递到时屿白面前,恭敬说道:
“少主,您看这个,浅夏在海临……遭遇了伏击。”
时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