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便走了进去,石椅的冰凉瞬间传来,冷得她不由放轻了坐下动作。

    熟悉的环境和温度,让沈稚欢不由得回忆起那次和晚晚相约在月牙湖。

    那回两人其实都已经知道对方处境,但都缄口不言。

    默契的不提不问,想要给对方最后一点尊重。

    可事实上,尊重的背后是两个女孩愈发压抑和担忧的憋闷。

    好在最后她们都坦诚相告。

    望着不远处迎风弯腰的柳条,沈稚欢眸中露出几分思念来,不知道晚晚现在在干什么。

    但不管干什么,她一定很高兴。

    少女这么想着,远眺的双眸也变得舒缓温和起来。

    正欲转身离开,口袋中的手机骤然响起铃声。

    沈稚欢拿出一看,是外公的电话。

    她立马转身朝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周临渊刚和79局的于副局在明樾国际见面吃了个饭回来。

    姓于的喝了两杯酒大着舌头就开始高谈阔论,周临渊烦的不行。

    李易瞧着状况,立马让经理安排几个女人进来,没几下就把姓于的整醉了。

    包厢里一股香水脂粉味,男人耐心彻底告罄,看都没看醉得跟烂泥似的于建义,直接起身就走。

    出去后,周临渊嫌弃地把身上的价格不菲的外套一脱,随手往垃圾桶一扔,弯腰进了旁边的迈巴赫。

    余永年见状,立马从驾驶座递了件崭新的西装外套过来。

    李易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就看见先生接过外套,旋即又随手往旁边一扔。

    瞧见对方的动作,余永年收回了手,掩下眼底拓落。

    李易将余永年脸上的情绪尽收眼底,他偏头去扣安全带,没有理会。

    他知道先生的用意。

    余永年性子偏激阴鸷,容易冲动。

    让他管余永年,一方面是想挫挫他身上的戾气,另一方面,先生也的确是想要把余永年带在身边。

    因为他各方面能力确实十分优秀。

    “先生,要去哪里?”余永年从后视镜去开后座的男人。

    周临渊没理睬他,伸手拿过旁边的烟盒,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