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伸手。沈稚欢顺从地将另外一只手放他掌心里。

    袖子掀开,周临渊左转转右转转地看,越看脸色就越难看。男人抬头去看她:“自己坦白,沈稚欢。”

    见他脸色全然冷了下来,少女心里发怵,后颈紧了紧。

    还是不能说实话,如果让他知道是周槿月推的她,肯定也会知晓她们起争执的原因。

    虽然她和霁川哥哥一起逃跑的事情已经过去,但再次被提及,少女不敢担保会不会惹怒周临渊。

    那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霁川哥哥。再者,以他的专断独裁,发起火来,可能连老宅都不准她自己来。

    于是沈稚欢只能硬着头皮否认:“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话音落,李易又察觉到先生身上的气息又冷了点,于是他也不由地从后视镜去看了眼稚欢小姐。

    这种程度的瘀紫,怎么可能会是自己摔的。

    别墅到了,李易踩了下刹车,没说话。

    车子停下,周临渊眯着眼睛静静地看了面前的人儿两秒,这才缓缓地松开手。

    “行吧。”

    沈稚欢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见对方松了手,心下也松了口气儿。

    她拿上饭盒下车,男人盯着她的背影,冷冷地说了句,“打个电话回老宅问问管家。”

    李易怔了下,先生这是怀疑稚欢小姐在老宅受谁欺负了。

    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张嚣张跋扈的脸蛋,李易也难掩情绪地皱了皱眉,他开口:“明白先生。”

    国某高档娱乐场所。

    推开厚重的天鹅绒帷幕,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璀璨的金色与深蓝交织的空间。

    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影,洒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

    有侍者端着银质托盘穿梭其间,托盘上摆满了鱼子酱、生蚝和松露小点。偶尔有人点燃雪茄,烟雾缭绕中,笑声低沉而慵懒。

    男人站在二楼的区,一只手握着只酒瓶,另一只手搭在透过玻璃栏杆,悠闲地垂眸俯瞰着整个舞池。

    “老大。”江付略显忧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的人都快把国翻遍了,连沈世安的影儿都没见着。”

    沈世献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