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更是主动来讨好他。
见他脸色意味不明的，沈稚欢心里又有点发悬。
但现在，除了他，她找不到其他人来帮晚晚了。
少女抿了抿唇，又主动朝他走近了点，“可以吗？”
话音落，周临渊睨了她一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晦涩不明，“你好像很在意她，沈稚欢。”
看着他的眼睛，沈稚欢愣了两秒，有点看不懂此时对方的眼神。
但少女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吃午饭，一起跑八百……”
男人看着她讲话，那张小嘴张张合合的，眼神中还透着一点儿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
但此刻，周临渊只关心一件事，幽幽地问了句，“你的意思是，她比你的亲人还重要？”
沈稚欢怔愣了两秒，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少女尽量字词达意道: “亲人和朋友是不一样的，朋友是双方根据共同兴趣和价值观的互相选择。而亲人是永久的，不能被替代的。”
不能被替代的。周临渊听着这话，不由地又去看她的眼睛。
她也在看着自己，抿着唇，那双桃花眼里泛着点紧张和祈求，隐隐地还藏着点希冀来。
男人忽而松开她的脸蛋，语气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儿，“一会把营养餐全吃了。”
沈稚欢愣愣地看着对方走出去的背影，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把营养餐吃完，就可以帮她？
少女反应过来，眼睛中浮现了微微的亮光。
——
电话被挂断后，客厅内安静得落针可闻。秦向晚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均匀又磅礴的心跳声。
见她不说话，陈霄轻笑了声，把手机随后往旁边一推，支着脑袋去欣赏少女那张僵滞的脸蛋，“怎么不说话，听到你的好朋友来找你，不高兴吗？”
秦向晚没敢说话。
见状，陈霄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凑近了点儿，说话的语气更加温柔了:“你说，沈稚欢怎么知道你在我这儿的？”
秦向晚后背一僵，瞳孔发滞似地侧头看过去，硬撑着想要糊弄过来，“……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