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他带路。
“那先生,明天回a市的计划要推迟吗?”
男人没说话,只侧眸扫了他一眼。李易当即会意,挥手让卧室内的两个女佣下去后。
自己也转身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
过了良久,男人才终于起身过去。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蛋耳朵全是红的,不用摸都知道有多烫。眼睛紧闭着,眼珠子转动频繁,一看就知道睡不安稳。
这么弱的人儿,连他的正常需求都满足不了。娇娇小小的一只,平时见了他跟绵羊见了老虎似的。
可就是这么一只小绵羊,软懦怯生的性子居然也敢学外头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来谄媚男人。
被他抓了后,开口的第一句就是给别的野男人求情,甚至还跟他厉声对峙起来。
男人脸色一沉,看在床上长睫紧阖眼帘的女孩,眸底的凉意又再度涌现。
睡梦中的少女不知是否是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那只插着留置针的手竟不安地晃动起来。
沈稚欢嘴里呓语着什么,但唇舌迷糊,让人听不清。
看着她愈发大幅度的动作,周临渊皱了皱眉,扣住她的手腕,强势地摁回被子上。
冰凉的体温从她手背传来,男人顿了下,摸了下她的额头和脸蛋,又抬头把旁边的输液速度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