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男人转了下头,神情凌厉,极强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沈稚欢强撑着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僵,心尖直打鼓。

    看他朝自己走来,少女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想在这里/做/是吗?”周临渊看了眼旁边的沙发,眼神黑凉。

    沈稚欢咬着唇,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男人不惯着她,伸手掐过她的脸蛋,看着那双充斥着水汽的眼睛,嘴角勾起,“也行,不过这沙发没家里的大,坐在身上,到时候可别喊疼沈稚欢。”

    话才刚说完,少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原本被泪水浸红的眼瞬间惊恐起来。

    见她终于知道害怕,不再提那些让人发火的话。

    周临渊松开手,少女的脸蛋上赫然两个红印子。

    “自己乖乖回房间。”

    他说完,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

    沈稚欢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里盈满的泪珠一颗颗砸在那张家长告知书上,晕开朵朵小花。

    卧房的浴室内再次响起水声,但没多久就又停下了。

    少女脑海里回想起那次腹部的恐怖/撑/涨。

    她瞳孔滞涩,又僵着肩膀起身,认命般地朝房间内走去。

    可走起来的每一步都木讷僵硬极了,像朵被闷在礼盒里的玫瑰花,漂亮但正在枯萎。

    那天晚上,气头上的男人根本没手下留情,一个劲儿地索取,哭了也不管。

    等她受  /不住想咬人时,男人又将人翻/  过来,让她唇/齿无处宣  泄,只能被迫承受,哭得越来越大声。

    次日清晨,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内闪烁起微微亮光。

    周临渊睁眼看了下,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又将光裸着的人轻轻搂进怀里。

    男人摁下接听键,对面立马传来声音,“先生,都查到了。”

    周临渊嗯了声,又低头看了眼怀里睡得不安稳的少女。

    “打个电话去豪庭,派个人过来。”

    听着对面沙哑却餍足松懒,李易愣了片刻。

    “好的先生。”

    挂了电话后,男人拨开挡着她脸蛋的头发,仔细地瞧了眼,房间虽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