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着:“死洋人。你算什么东西?乔妤,你眼瞎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手抖得端不稳杯子,液体洒了一手。
梁鸣晁掏出手机,想给乔妤打电话,指尖却僵在屏幕上——她的号码早就拉黑了他。
他踉跄起身,冷笑:“她是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酒吧的服务员远远看着,不敢靠近,这个男人像头受伤的野兽,随时会咬人。
凯文送乔妤到公寓楼下,绅士地停下脚步,双手插兜,低声道:“你好好休息,我就不上去了。”
他的声音温柔,眼底却藏着算计的光。
自从乔妤做了他助理之后,凯文就不再这屋子里住了。
他可不傻,白天二人相处时间够多了,可不能天天待一起。
按中国人的话来说,应该是距离产生美?
乔妤抬头看他,感激地一笑:“谢谢你,凯文。”
她转身跑上楼,高跟鞋踩得楼梯咚咚响,今天除了梁鸣晁闹事,其他的一切都很开心!
凯文站在原地,点起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夜风里散开。
他眯起眼,低声道:“梁鸣晁,你输定了。”
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老长,像个掌控全局的猎人。
乔妤推开公寓门,屋里黑得可怕。
她摸索着开了灯,昏黄的光洒在地板上,映出她疲惫的脸。
踉踉跄跄脱下鞋子,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
乔妤低声道:“梁鸣晁,你真让我失望。”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散不去的痛,像针扎进她自己的心。
她刚迈进一步,鼻尖就嗅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刺得她皱眉。
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梁鸣晁抱着她昨天换下的毛衣,埋头深深嗅着,像个变态般摩挲着衣料,指尖在毛衣上划出一道道褶痕。
他的衬衫皱得像破布,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的红痕,像被抓出来的。
乔妤惊叫一声,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梁鸣晁!你怎么进来的?”
她的声音尖得刺耳,心跳快得像擂鼓,腿软得差点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