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舌头木了,味觉有点减退。
他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煮着的大肉,狮子大张口道,“让我走也可以,给我称十斤肉端回去!”
“呵呵!”
黄悦都气笑了!
这都不用黄悦自己张口说话,赵大嘴接话道,“这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咋那么大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官老爷呢!就算是官老爷,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贪墨人家的东西呀!”
黄大牛读过几年书,要不然也做不成镇上的账房。
听着赵大嘴讽刺的话,即便喝醉了也羞得面红耳赤。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辈分在这摆着呢,黄二牛家这两个小孩子还能拿他怎么着?
“小月”黄大山喊了黄悦一声,他是以防御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些肉。
黄悦再一次摇头。
不能开这个头,不然以后没完没了!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村长来了!
村长还没讲话,闫春花就拧上了黄杏的耳朵。
“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当家的如果要到了肉他们都能改善一下,这丫头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
原来村长是黄杏叫来的。
“哎哟,娘……娘………松手………疼!”黄杏捂着自己的耳朵喊疼。
“住手,小闫氏!当着我的面,你还敢动手打孩子!”
闫春花看村长怒目圆睁地看着她,讪讪地松开了手。
然后小声的在黄杏耳边放狠话,“回去再收拾你!”
家务事不举不究,好多事情村长也不能找着去问去管。
跟医不抠门是一个道理。
但愿那丫头回去了,少挨一些打吧!
“这是怎么了?”
村长问起了黄大牛的事儿。
赵大嘴又接口道,“村长叔,我们在这里煮肉呢,这赵大牛来了就把手伸进锅里拿肉吃,也不怕烫了它的爪子,那手多脏呀!”
黄悦接话道,“村长爷爷,是指黄氏大伯来这边发酒疯,影响了我们正常的工作进程。”
黄大牛指着这片空地说,“这是村子里的地,我想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