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这些天使劲儿折腾她,当家的手废了,心情不好也拿自己出气。
要不是儿子回来了,她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闫春花抱着地上的闫老婆子大声干嚎着,眼里没有一滴眼泪,“小月,你杀了你阿奶!”
“小闫氏,你使劲儿掐一下闫老婆子的人中,要不是我,就刚才闫老婆子的疯癫状,她得中风不可!”
“人中?人中在哪?”
黄悦指着自己的鼻子下面,“这!用指甲使劲儿掐!”
闫春花听话照做,至于用了多少劲,之后四五天闫春花的手指头还疼。
闫老婆子被掐人中之后悠悠转醒,双目无神失去了光彩,也再没力气闹腾。
村人们就催促闫春花赶紧把闫老婆子背走,免得影响他们看戏。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同。
黄大柱悠悠转醒,感觉身上哪哪都疼,没想到那死丫头那么力气。
刚开始自己还有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完全昏了过去。
摸摸自己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脸。
嘶~,真疼!
死丫头,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试着爬起来,刚爬起半米,肋骨疼的又摔了回去。
又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慢慢的爬起来,自己踉跄着走回家去。
幸亏这里离着老黄家近,不然遇到别人得把人吓坏,哪里来的猪头妖!
黄大柱摸索着走回家,屁股还没坐下,他娘就背着神色恍惚的他奶回来了!
闫春花见到儿子,嗷的一声急忙问道,“大柱,你的脸怎么了?”
黄大柱看他娘一眼,撒谎道,“走山路滑了一跤,摔得狠了!”
某个被打的乌眼青的男子也跟他娘撒谎说他的眼睛是在墙角撞的。
闫春花看儿子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急忙说道,“我去丁大夫那去给你要一副跌打损伤的药去。”
“就是些瘀伤,养养就好了!”他这次回来,他奶都没有再给他银钱,爹娘手里的私房钱还要给他科考当路费呢!
“我祖母怎么了?”
闫春花就把闫老婆子在村尾发生的事儿跟儿子说了一遍。
“又是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