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角落里的一个女子例外。
那个女子手里握着一个东西,嘴巴在不停地嘟囔说话。
刚才一群女人把她挡在了最里面。
黄悦瞧着她的眼神和神态不像正常人。
噗嗤一声,黄悦笑了,“除了生死无大事,望各位姐姐谨记!
四娘子,刚才多有得罪!
断发焕新生!
从今天开始你们新生了,往事不记,活在当下!”
四娘子是一心为人贡献,要是这些女子有白眼狼怎么办!
要是这个四娘子是虚情假意怎么办?
黄悦如何信她?
这才出此下策测验一番。
还好,这些女子经受住了考验。
“我们真的能重新开始吗?”人群中有个小小的声音质疑道。
“我说能就能!”
“我们这些破鞋哪里还有重新开始的资格,还有哪个正经的男子会要我们!”
如果不是山寨处理死人的方式太凶残,这些良家子早就为了清白自戕了。
遇到这种事儿,黄悦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难道跟她们说要自立自强,跟她们说没男人一样可以顶天立地,人生在世不是只有裤裆那点儿事,不要太在意。
估计她们会认为黄悦在说风言风语吧!
安抚工作稍后再做,当务之急是赶紧清点一下土匪的人数。
黄悦带着四娘子去山寨各个角落辨尸,何婉清和婢女小蝶留在慰所。
慰所,安慰的场所。
和黄悦在现代了解的那一段历史中的慰安妇有异曲同工之处。
可以说慰所女子的遭遇比起慰安妇有过之而不及。
沦落成土匪的人早就不可以称之为人了,那就是畜生,畜生就不要讲人性了,那个东西是不存在的。
这个寨子尤其甚。
黄悦只在五胡乱华的时候听过他们称人为“二脚羊”,“二脚羊”是可以拿来烹饪食用的,没想到这个山寨也是如此。
因为死了要被吃掉,慰所的女子都拼命的活着。
即便每日多次迎来送往,甚者多人同行,她们都咬牙坚持下来。
有土匪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