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说了 ,苦点儿,挣一个铜板都是自己的,不像现在当家的挣得工钱全交给婆婆。
自己只生了一个闺女,婆婆是不可能把钱花在三房身上的。
“那咱就分,你不要说话,我来说,要是我没有儿子命,就让桃儿以后招婿。”
“对了,我听娘说,大哥的手骨折了?”
“村里人都说,是大伯哥要去打小月,被她捏碎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张连枝心里可开心了,真是活该,一个当长辈去打隔房的小辈,要是他敢动桃儿,自己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嗯,再怎么着大哥也不应该去打小月!”
接着就是少儿不宜的一些画面了。
闫老婆子走进正房的西间,黄大牛悠悠转醒,看到他娘回来,急忙问道,“娘,大柱怎么说?”
“大柱让我稳住黄月那死丫头,把户籍弄到手!”
看来自己儿子还是没死心,“娘,就按大柱说的做吧!”
闫老婆子不得不答应儿子和孙子的要求,她以后还指着大儿子和大孙子养老呢!
可不能得罪!
“成,你和大柱怎么说娘就怎么做,回头我就去讨好那死丫头!”
闫老婆子觉得讨好二儿子一家很容易,那一家子都是贱骨头,以前给点甜头就巴巴地表现。
这次她就屈尊降贵勉为其难的哄哄他们吧!
“娘,吃饭了!”
堂屋里传来了闫春花的声音。
闫春花拿着那把米进了厨房,加些野菜煮了一大锅粥。
这会儿泛着米香的一大盆野菜粥放在堂桌上,饿了一天一夜的闫春花不断地吞咽着嘴里的口水。
闫老婆子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闫春花眼巴巴地看着野菜粥,还时不时的咽一下口水。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给大牛找这么一个懒馋的媳妇儿,要不是生了两个孙子,她非得让大牛休了她不成。
“还不赶紧给大牛盛好端进去!”
“啊?嗯!”
闫春花拿起粗瓷大碗,装了最稠的一碗给黄大牛端了过去。
闫老婆子从闫春花手里接过勺子,一勺一勺分起了盆里的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