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道:“灵堂中人可都是秦习同辈?”
秦仲南目光微闪,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小九叔伯均在。”
听到秦仲南的话,谢初颜更是疑惑了,秦习一个小辈,长辈居然都在这里守灵?!
秦仲南看到了谢初颜眼底的疑惑,嘲讽的笑了笑,“祖母安排的,他们也想不通为何。”
看着那黑色的棺椁和棺椁的香烛,谢初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一闪而过的思绪,她没有抓住。
直到走出秦家,她才想起,并没有看到江淮和江岸。
两人都是秦习的仆从,为何没有守着秦习的棺椁?
谢初颜任由谢廷北牵着自己上了马车,直到马车停下,谢初颜才回过神。
“怎……”
谢初颜还未开口,马车外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下江岸,奉命前来请谢姑娘一叙。”
谢初颜越过谢廷北猛地推开马车门,双眼紧紧盯着拦在马车前的人,声音颤抖的开了口:“奉谁的命?”
江岸低垂着头,没有开口,他身后静静停着一辆豪华非常的马车。
谢初颜目光落到了那辆马车上。
豪华马车里,像是有一道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但那熟悉的感觉却让谢初颜心头一紧。
她对着谢廷北安抚的笑了笑,下了自己的马车。
看着那豪华马车,谢初颜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却又猛地停下。
“江淮呢?他在哪里?”
江岸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道:“江淮有其他任务。”
谢初颜皱了皱眉,她总觉得今日之事透着古怪,秦习的突然离世,灵堂中的异常,还有江淮和江岸的缺席,这一切都让她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