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跟是秦习签的地契,是跟秦家一位叫秦仲南的人签的,看名字应该是秦习上边那一辈,但是她好像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后边她才知道,那位秦仲南是图庐守将秦为和的独子。
看着桌上的地契,秦仲南松了口气,一脸轻松的看着秦习,“多谢,小习。”
“七哥不必客气,我只是恰巧这块地的主人有一些交情。”
秦仲南身边的人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秦习,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秦习既然已经姓了秦,自然就是按照秦家人的称呼来,所以这声七哥倒也没叫错。
只是除了秦家老夫人,这秦习平日里都不怎么与秦家人相处,突然提出帮仲南这个忙确实让他觉得意外。
这块地的主人,他可是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出来背后之人是谁,登记名册倒是找到了但是只是挂名,那庄子上的人也都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九弟,你七哥是真心想要道谢,以后有什么需求你尽管提,梁大哥也会尽力的。”
李熠看向了说话人,嘴角勾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说话的人是秦仲南的至交好友,京都梁家二房嫡子,梁彦秋。
这个梁彦秋也算是有意思,二十岁考取功名,在户部当了一个小小的文官,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二十三岁主动要求调任到图庐,在图庐待了三年,因为治理图庐有功又回了京都,原本以为他回京后梁家能与其他家族争一争,结果他倒好,安安心心在京都找了个闲职。
只是这人从图庐回来后,与秦仲南走得越发近了。
李熠打量着两人,开口道:“两位慢聊,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七哥。”
梁彦秋看着李熠的背影,砸了两下嘴,“仲南兄,你这个表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平日里跟个闷葫芦似的,这些事儿倒是办得很快。”
秦习因为面容和背后秦家的问题,在外人眼里是不敢招惹的,但是在秦家自己人眼里,秦习就是个话少稳重的小辈,梁彦秋因为跟秦仲南走得近,也就以长辈自诩了。
秦仲南笑了笑,眼底泛着些许柔光,“他不是说正巧认识嘛。”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自然。”
梁彦秋轻哼了一声,把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