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书房谈了将近两个时辰,赵德玉守在最外边那道门,什么也没听到,当然他也不是很想听。
赵德玉是看到了那人交给王戎的剑和身形猜出来那是谢戗的,那是皇上赐给谢戗的剑,谢戗断然不敢胡乱给人。
“赵德玉。”
“奴才在。”赵德玉手上动作一顿,后退两步,躬身等着李熠吩咐。
“去贤妃那里用晚膳。”
“是。”
看着赵德玉的背影李熠满意的勾了勾嘴角,他还真没想到谢戗那边居然有意外之喜,暗着带回来的那个人可是比明面上的那个人更有用。
李熠放下手里的奏书,看向了窗外,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宫墙。
李熠眼底闪过一道暗色,他父皇那时候为了充裕国库,对贩卖私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某些人的库房如今怕不是比国库还丰,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暗乙。”
“属下在。”
“把这个给余老。”
“是。”
“再多派两人过去护着他点,这几日得辛苦他了。”
李熠说完便出了书房,名单拿到了暗处的人就要动手了,后日……怕是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凛王府,暗室。
凛王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书信,因为用力眼尾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余相乾那个老不是死的!前段时间不是闹着告老还乡?!”
“王爷息怒,他也蹦跶不了几年了。”一名中年男子淡定的端起了手中的茶杯,似乎并不在意凛王愤怒的原因。
凛王看了一眼那名男子,难得没有迁怒于他,而是压下了自己的怒火。
“他虽活不了几年,但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可都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