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是有很多听的云里雾里。
这是什么感觉呢？学一个自己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无疑是快乐的，但是当教自己的人是黎绘的时候，那这件事情就是快乐的。
过了一会，黎绘起身去上洗手间去了。
看着黎绘离去的背影，刚刚因为她讲解而信心澎湃的张珩翻开了下一章，他又觉得他行了。
下一秒，他将头耷拉的更低了。
算了，投降。
果然自己没有黎绘还是不行。
双重意义上的
待黎绘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张珩趴在桌子上耷拉着脑袋看着书，嘴里还喃喃着：
“怎么这么难啊。”
看着张珩有些滑稽的样子，黎绘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他还是那么“笨”。
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压制住笑容，黎绘回到座位坐下，轻轻的说道：“怎么了？哪里不会。”
“我能说我哪哪都不会吗？”心里想着，张珩抬头，正好看见黎绘那带有弧度的嘴角。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一样的话，也是补习，只不过那个时候是他给黎绘补习。
那个时候的黎绘很多习惯跟自己一样，以至于他有时候在想是他影响了黎绘还是黎绘影响了自己。在面对自己不会的题目的时候，也是这样，趴在桌子上耷拉着脑袋，只不过她还会挠头发，彷佛只要把头发挠秃了就能做出来一样。
那个时候张珩坐在她旁边，也会不禁看着她的动作发笑，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挠乱的头发整理好。
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会？”
想到这里，张珩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挂上了微笑。仿佛窗外的暖阳更温暖了一些。
黎绘有些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张珩突然就开始傻笑起来。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你初一的时候。”
黎绘微微一愣，，经过张珩这么一提醒，她也想起来了那天下午。
那个时候自己只要遇到难题就挠头发，每次都把头发挠的跟个鸡窝头一样，现在想来要不是张珩阻止了自己挠头发，恐怕自己现在已经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