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祝福即将出嫁姑娘未来和夫家和睦相处,安顺和美。”
林子成怕李富贵听不懂,就逐字逐句地解释成简单易懂的大白话给李富贵听。
李富贵一边听一边心中惊讶。
他想,原来这么短的一句话可以表达这么多意思啊!
难怪媳妇这么爱读诗呢。
李富贵想,要是他也识字,能看得懂这些诗,那会不会跟媳妇多一点话题呢?
于是,李富贵听得格外认真,手托着下巴,生怕错过林子成的一句话。
林子成瞧见李富贵那听得眼睛都看直了的模样忍俊不禁,然后继续给李富贵讲解起其他诗来。
大榕树下,二人看起来格外的亲昵。
不远处阴影下,沈玉棠负手而立,风扬起他身上的衣袍,垂落于腰侧的手慢慢地攥紧了拳头,冷清的眸子中倒映着大榕树下那个眼睛发亮,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对方话语的少年,看见少年眼里的亮光,沈玉棠心中莫名的不快,寒意在眸子中涌动。
当天夜里。
烛光如豆,沈玉棠静坐在烛台下提笔练字。
李富贵跟煤球一块躺在躺椅上,盯着屋顶好半天,想了好一会,这才从躺椅上爬起来,朝沈玉棠望去,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媳妇,你能不能教我识字?”
沈玉棠写字的动作忽然一滞,笔尖的墨在纸上缓缓晕开。
李富贵都不识字这么多年了,为什么突然想要学识字?
他刚欲回答,忽然想起今天白日大榕树下李富贵与林子成相谈甚欢的场景。
恐怕李富贵想识字只是为了能与林子成多些话题罢了。
也是,林子成是位夫子,知书识礼,而李富贵大字不识,与林子成本就不是一路人。
李富贵若心系林子成,想与林子成在一起,自然得识字。
要不然林子成提风花雪月,李富贵只知道吃喝玩乐。
想到这里,沈玉棠抬手将毛笔收起,重新换了张纸,冷漠而言辞刻薄地拒绝,“不能。”
“你太笨了,教你只是浪费我时间。”
天君想将太子送到他底下学习,他都嫌麻烦。
李富贵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