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一个文弱书生放下书笔,拿起镰刀就自己割起比人还要高的野草来。
村子里的村民一听到是要建学堂,二话不说都放下手头上的活赶去帮忙了,李富贵也去了。
一时之间,那座荒废的庙竟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无论男女老少都卖力地帮忙,毫无怨言,甚至于还有说有笑,氛围融洽又温暖。
林子成很是感激,特意去村口跟挑担叫卖的商人买了桶甜米酒,再给帮忙的村民挨个送上一碗甜米酒解渴。
林子成送甜米酒给李富贵的时候,李富贵正在屋子里抱着把扫帚站在神像前,微微仰着头盯着瞧。
庙已经荒废数年,神像身上的金箔已经掉落,露出底下斑驳的石纹,神像的面容也开始掉皮,只剩下半张模糊的脸,看不清楚容貌。
正当李富贵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一碗甜米酒送到了他面前,甜味飘上来,一下子就勾住了他的目光。
李富贵舔了舔嘴唇,这时候,又闻到一股淡不可闻的玉兰花香,往旁边看了看,果然是林子成。
林子成家门口有棵白玉兰,所以林子成身上总是有玉兰花的香味,每一次只要闻见玉兰花香,李富贵就知道林子成来了。
林子成朝他微微一笑,温柔道,“李公子,辛苦了,喝碗甜米酒解解渴。”
无论听多少次“李公子”这三个字,李富贵都觉得怪怪的。
他一边伸手接过甜米酒,一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公子跟其他人一样叫我富贵就行了。”
“富贵?”
林子成试着轻声独自呢喃了这二字,旋即勾唇一笑,道,“那你也别喊我林公子了,我应该比你大些,不介意的话,叫我子成哥?”
“好呀,子成哥!”
村子里的男性大多数都比他年长,再加上李富贵性格圆滑,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所以经常叔叔伯伯哥哥漫天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林子成眉眼温和,提醒李富贵,“这甜米酒还是冰的,快些喝,温了就不好喝了。”
李富贵点了点头,立马低下头去喝甜米酒。
这还是他头一回喝甜米酒,一点也不呛,还甜甜的,就跟甜水一样。
林子成又问,“富贵,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