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将军,我梁山只需派一支偏师,断了你的粮道,不出十日,将军便要不战自溃了!”
武植每说一句,呼延灼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他何尝不知如今的窘境?
只是身为朝廷命将的骄傲,让他不愿,也不能低头!
武植语气一转,继续说道:
“将军是聪明人,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其一,尽起营中兵马,与我梁山堂堂正正大战一场,胜负生死,各安天命!”
“其二……”武植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呼延灼,“便是弃暗投明,归顺我梁山!”
“住口!”
呼延灼一声怒喝,
“武植小儿,休要猖狂!”
他双鞭指着武植,手背青筋暴起:
“我呼延灼乃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守社稷疆土,岂能投降尔等草寇反贼?”
“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哈哈哈……”
武植闻言,不怒反笑,
“好一个食朝廷俸禄,守社稷疆土!”
武植笑声一收,脸色骤然转冷,厉声质问:
“呼延将军,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今这大宋朝廷,可还顾百姓死活?”
“奸臣当道,祸国殃民,致使饿殍遍地,民怨沸腾,这便是你所谓的社稷?”
“燕云十六州,沦陷百年,至今未曾收复,反而年年向辽人纳贡称臣,岁币百万,这便是你守护的疆土?”
“将军啊将军,你口口声声忠君报国,可这君,是何等昏聩之君?这国,又是何等腐朽之国?”
武植一番话,如尖刀利刃,狠狠剜在呼延灼心头。
是啊,燕云未复,岁币屈辱,百姓困苦……这些,他呼延灼又何尝不知?
只是,愚忠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让他一时间难以挣脱。
武植见呼延灼神色变幻,心中暗笑,继续说道:
“将军可知,我梁山泊周围,百里之内,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非是我梁山兵强马壮,能够震慑宵小,实乃我等与民秋毫无犯,
更将那土豪劣绅尽数扫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