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个时辰,宋江这边已是兵败如山倒,残兵败将四散奔逃,哀鸿遍野。
武植看向身侧的杨志,沉声道:
“杨制使,你带人继续追,莫要让晁盖那厮跑了!”
武植心中清楚,杨志与那晁盖之间,有着当初失陷生辰纲的梁子,这份仇恨早已深入骨髓。
“末将领命!”
杨志眼中杀机一闪,随即带上人马继续往晁盖逃窜的方向追杀而去。
武植在武松及百余名亲卫的簇拥下,来到了花荣兄妹二人面前。
战场硝烟未散,血腥弥漫,花荣兄妹二人立于一片狼藉之中,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武植勒住马缰,问道:
“两位方才本有机会趁乱脱身,为何却选择留下?”
花荣闻言,面上掠过一丝复杂之色,淡淡说道:
“花某不才却也知晓‘信义’二字,既然阵前赌斗输于武寨主枪下,便当信守承诺,归顺梁山。
若趁此时机脱逃,岂不成了反复无常、言而无信的小人?”
武植闻言,不由得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
“说得好!花将军果然光明磊落,真丈夫也!
在我武植看来,花将军之于我,便如那云长公之于玄德公一般,皆是当世难得的忠义猛将!”
这番话并不是武植刻意奉承。
原著中,花荣对宋江忠心耿耿。
后来宋江被害死,花荣念及与宋江的兄弟情义,吊死在蓼儿洼宋江墓前。
这种人说一声忠义并不过,只是他没跟对人。
花荣听罢,脸上露出一丝讶异,随即苦笑着拱手道:
“武寨主谬赞了!花荣无能,技不如人,在寨主手下尚且走不过二十回合,
何德何能,敢与关将军相提并论。”
“哈哈哈!”武植仰天一阵爽朗大笑。
他翻身下马,上前几步,重重拍了拍花荣的肩膀说道:
“花将军切莫妄自菲薄!方才阵前,我若非有心要让将军脱离宋江那等虚伪之辈的泥潭,
又岂会冒险和你来一个20回合的赌约?”
“说实话,将军的箭术与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