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好酒!”
阮小二待朱武放下酒碗,这才开口问道:“不知军师深夜前来,有何吩咐?”
朱武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缓缓说道:“寨主亲率大军攻打东溪村,以寨主的雄才伟略,料来当是万无一失。只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阮氏三兄弟,“我听闻那东溪村的宋江,请来了揭阳镇的张顺、童威二人。
这二人皆是江上好手,水性精熟,人称‘浪里白条’、‘出洞蛟’。”
“我唯恐那东溪村的吴用狗贼,命此二人趁夜偷袭我梁山水寨,以解东溪村之围,分散寨主精力。故而特来提醒三位兄弟,务必多加防范。”
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皆是神色一凛。
阮小七“噌”地一下站起身来。
“俺当是什么大事!”他拍着胸脯道,“那张顺、童威两个撮鸟,若是不来便罢!他们若是敢来,看俺阮小七不把他俩绑了,扔进水牢里喂王八!”
阮小二也是目光一凝,沉声道:“军师所虑极是。张顺、童威之名,俺们兄弟也曾听闻。
不过,军师尽管放心!他二人若真敢仗着水性,前来我梁山水寨撒野,我兄弟三人,定叫他有来无回,生擒了献与寨主。”
阮小五亦是点头附和:“正是!我等兄弟在此,水寨万无一失!请军师宽心。”
朱武见三兄弟如此表态,抚掌哈哈大笑道:“好!好!有三位兄弟这句话,朱某便放心了,料那吴用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既如此,三位兄弟早些歇息,朱某军中尚有庶务,便不多叨扰了。告辞!”
阮氏三兄弟连忙起身相送:“军师慢走!”
待朱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阮小七这才撇了撇嘴,嘀咕道:“朱军师也忒小心了些。俺看那张顺、童威,未必有这个胆子摸上咱们梁山泊来。”
阮小二闻言,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七郎!休得大意!军师智谋过人,他的担忧必有道理。
我等身为水军头领,镇守水寨乃是首要之责。万万不可出了差错,否则如何对得起寨主的信任?”
阮小五连忙道:“二哥说的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七郎,听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