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前,岂不寒了梁山其余头领的心?”
“尤其是那刚刚逃回去的刘唐,他亲眼见过李逵与他一同被擒,若武植对李逵见死不救,刘唐会如何作想?他日后又岂敢再为武植卖命?怕是第一个就要再次反了武植。”
晁盖听着吴用的分析,脸上的疑云渐渐散去,仔细琢磨了一下,越想越觉得此计大有可为。
“嗯……学究此言,倒有几分道理!”晁盖捋着胡须,缓缓点头,“那武植口口声声与众头领称兄道弟,若真不管李逵死活,传扬出去,他那‘义气’的招牌可就砸了!
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
刘唐那厮,性如烈火,若见武植如此薄情,定然心生怨怼!”
宋江眉头微蹙,心中虽仍有几分不忍,但想到东溪村的安危,以及吴用分析的利害关系,也不得不承认此计确实毒辣有效。
他沉吟片刻,终是缓缓点头:“学究此计,确是一箭双雕。武植以义气笼络人心,若坐视李逵身死,必会失信于众,自乱阵脚。
也罢……便依军师之计行事。只是……”
后面的话,他不方便继续说下去。
且说另一边,梁山水寨之中。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正围着一张木桌,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几坛酒。
阮小七仰头灌下一大碗酒,抹了把嘴角残留的酒渍,将粗瓷碗往桌上一顿,抱怨道:
“两位哥哥!你说寨主也真是的,带着林教头他们去打东溪村,偏生叫咱们兄弟守水寨。每日里除了操练还是操练,想想都不过瘾。”
阮小二闻言,浓眉一竖,瞪了阮小七一眼,沉声道:“七郎,休得胡言!寨主用兵如神,自有他的道理!
区区一个东溪村,对寨主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哪里用得着这许多人马?
我等兄弟镇守水寨,乃是梁山根本重地,务必尽心操练水兵,时刻防备官军来袭,这才是顶要紧的正经事。”
阮小五也放下酒碗,笑着打圆场道:“七郎莫急,二哥说的是。寨主深谋远虑,自有安排。
再说了,咱们水军新编,正该加紧操练,日后有的是大战要打。”
阮小七撇了撇嘴,又给自己满上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