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不联合自保,难道等着梁山贼寇一个个将我们踏平吗?”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恨:“再者,我一直疑心,上次黄泥岗失陷的那批生辰纲,十有八九便是被这伙梁山贼寇给劫了去!”
“此仇此恨,若不报之,我晁盖咽不下这口恶气。”
当初生辰纲被劫,早已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梁山闹出这般动静,他自然将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新仇旧恨,岂能善罢甘休?
旁边性如烈火的“赤发鬼”刘唐,本就因为生辰纲之事憋着火,此刻听晁盖提起,更是按捺不住。
立刻噌地站起身应和道:“哥哥说得对,管他娘的什么林冲武植,咱们弟兄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敢动咱们一根汗毛,咱们就剁了他们的脑袋。定要叫他们知道我东溪村晁家庄的厉害!”
刘唐向来是唯晁盖马首是瞻,此刻更是战意高昂。
晁盖见刘唐支持,脸色稍缓,目光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公孙胜:“公孙道长,你意下如何?”
公孙胜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贫道以为,冤家宜解不宜结。梁山势大,硬碰并非上策。”
“至于生辰纲之事……无论是否梁山所为,事情已然过去,追究亦是无益。”
言外之意,自是不赞成与梁山为敌,更不赞成因为生辰纲旧事将自己拖入险境。
一时间,厅内气氛有些微妙。
一个主张强硬复仇,联合对抗。
一个认为敌强我弱,不易硬拼。
一个奉行道家清净,主张避让。
三人各执一词,代表了三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晁盖听了公孙胜的话,眉头再次紧锁。
刘唐则有些不忿,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晁盖一个眼神制止了。
商议了半晌,最终也没能得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突然,吴用眼睛一亮,说道:“我有一计,不如找那及时雨宋公明商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