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居然还想拉拢武松对付武植。
这尼玛简直是被啪啪打脸。
站在一旁的张知县,脸色比西门庆好不了多少。
两人刚刚还在县衙后堂,密谋着怎么算计武植。
怎么也想不到,转眼间就冒出来一个能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亲弟弟。
这他娘的还怎么对付?
一股寒气,从两人脚底板窜起直冲天灵盖。
时迁看到西门庆比吃了苍蝇还难堪的表情,他故意问道:“西门大官人若是想请武植哥哥赴宴,在下倒是可以传个话。”
明显是在西门庆的伤口上撒盐,还顺便踩了两脚。
西门庆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而武松此刻也终于回过味来。
刚才时迁报出自家哥哥的名字,这西门庆脸色如此难看。
莫非这人和自家哥哥之间有过节?
想起武植信中那句“盼弟早归”,武松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他自幼失去双亲,是哥哥武植含辛茹苦,如同父亲一般将他抚养成人。
“长兄如父”这四个字,在武松心中便是对哥哥最真切的写照。
谁若是敢欺负他哥哥,那便是与他武松为敌。
管你是什么西门大官人,他武松的拳头绝不认人。
必须立刻回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定了主意,武松抱拳道:“大人,此间事了,若无其他吩咐,武松便先告辞回家拜见家兄。”
张知县现在是巴不得这位瘟神赶紧走。
他哪里还敢有什么“吩咐”?
“武英雄客气了,请便,请便!本官稍后便会将赏钱送到猎户家中,英雄放心!”张知县道。
“多谢大人。”武松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他对着时迁使了个眼色。
两人转身,大步流星离开县衙。
走出县衙大门,拐过街角。
武松看向时迁道:“时迁兄弟,你跟我说实话,那西门大官人是不是与我哥哥结下了梁子?”
时迁点了点头:“武二哥猜得没错,这事说来话长,西门庆这厮不是什么好鸟,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