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确实诱人,只是……
张知县脑海里浮现出神医安道全的名字。
为了银子,得罪一个可能和大人物有来往的神医,似乎不值当。
他再次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慢悠悠喝了一口。
西门庆一眼便看穿了张知县的心思。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缓缓道:
“张大人,莫不是在顾虑……那位神医安道全?”
张知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笑了两声道:
“西门员外多虑了……”
他好歹是个父母官,忌惮一个医者的确不怎么光彩。
“是吗?”西门庆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道:
“神医安道全的名头,在民间确实响亮,这我不否认。”
“但我特意派人打探过,此人与朝中达官显贵并无多少深交,更多的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望。”
“况且建宁府远在千里之外,张大人乃朝廷命官,坐镇一方,又何必为此等虚名束手束脚?”
张知县依旧不敢下决心,他一个没有背景之人,能在阳谷县当这么久知县。
靠的就是小心谨慎。
西门庆见对方不说话,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声老狐狸,看来还得给你来点猛料。
“张大人,还有一桩是您或许不知道。”
“我那刚刚故去的花兄,家产至少这个数。”
西门庆伸出两个手指头。
张知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早就听闻花太监留了不少遗产给花子虚,后来李瓶儿又带了丰厚的嫁妆。
可也没想到,居然有2万两之巨。
这绝对是一个能让人疯狂的数字。
“西门员外提起花子虚作甚?”张知县故意说道。
西门庆暗骂一声:老狐狸在我面前还装傻?只怕你现在比谁都想得到花家的这笔钱吧?
但表面上西门庆还是拱手道:“张大人,李瓶儿一个妇道人家肯定守不住这笔财富,
迟早要被花家其他亲戚夺了去。
与其如此,不如……把这笔钱放在大人手中。
以大人之才,待在阳谷县太委屈了。
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