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德干笑了两声,
“呵呵,武老板真是交游广阔啊!”
“居然能和那远在建安府的神医安道全扯上关系。”
“让本官佩服!”
张明德故意加重了“建安府”三个字,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你一个阳谷县卖炊饼起家的,是怎么和那么远的人扯上关系?
武植心中了然,这老狐狸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微微一笑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
“在下与安神医相识,说来也是一段奇特的缘分……”
武植简单把和安道全认识的经过介绍一番。
当然,这个过程是经过加工的。
为了让张明德更加信服,武植又道:
“当初花府那位李娘子曾身染重病。”
“正是在下请动安神医出手相救。”
“大人若是不信,尽可差人将李娘子唤来一问便知。”
他直接把人证推了出来,就是要让张明德清楚,自己和神医安道全的关系很深。
张明德眼珠转了转。
感觉武植这番话说得如此笃定,还抬出了李瓶儿这个本地人证,不像是凭空捏造。
难道……这武大郎真有这等人脉?
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但官场混迹多年,不见到确切证据,绝不轻易松口。
“呵呵,既然武老板如此说……”
“本官对安神医那妙手回春之术,也是好奇得紧呐!”
“来人!”张明德朝外面喊了一声。
立刻有衙役应声而入。
“去花府,将李娘子请来衙门一趟!”
张明德说得冠冕堂皇,一副纯粹好奇的模样。
武植心中冷笑,却也不点破。
……
且说另一边,花府内宅。
李瓶儿正端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冰冷如霜,看着地上跪伏着瑟瑟发抖的女子。
那女子钗环散乱,衣衫不整,正是花子虚生前宠爱的小妾。
当初,就是这个外表柔弱、内心歹毒的贱婢。暗中联合府内刁奴给她下毒,险些让她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