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休息。”
“可是……”
江楠楠欲言又止，终于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话，
“我觉得，你这样活着很累。”
徐凌霄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眸光落在了江楠楠的身上。
“有吗？”
“是啊，”
江楠楠点了点头，认真的开口，
“嗯，你的生命里似乎永远都只有修炼，在不停的修炼。”
徐凌霄沉默了。
是啊，江楠楠的话，让他忽然想起来。
自己在离开玄冥宗之后，似乎就只会修炼了。
每日都在修炼，不停的修炼……
进入史莱克学院之后，几乎也是训练场，实验室，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
他想要尽快的强大起来。
想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想要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的回到玄冥宗，将他们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然后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父亲的决定，选择也没有错！
“凌霄，一个人的生命，不应该由单一的修炼组成。”
江楠楠站起身来，坐到了徐凌霄的身边。
脸上的羞涩消失不见，剩下的，更多的是爱慕与心疼。
“凌霄，你一定，很累吧？”
徐凌霄沉默着。
累吗？
过去他并不觉得。
只是如今……
似乎的确是有点？
“凌霄少爷。”
江楠楠的轻声呼唤，让徐凌霄的身体一僵。
这个称呼，已经许久未从江楠楠的口中听到了。
这一刻，他似乎，回到了过去一样。
“我们，一起下棋吧，就像那天一样。”
江楠楠抬起头来，微笑着看向徐凌霄。
少女的容颜，成熟了不少，但给徐凌霄的感觉，依旧如同那日。
徐凌霄看着自己身边的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好。”
……
斗灵帝国。
玄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