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资产几乎为零，连办公室都是租的。”
“法务方面，”另一位律师顾问补充道，“我们初步审阅了他们的主要合同，包括与vc的融资协议、与员工的雇佣合同、以及几份已经中止的客户开发协议。最大的风险在于之前那几轮融资中的vc，他们可能拥有优先清算权或者对公司出售的否决权。另外，核心创始团队的股权锁定和竞业限制条款也需要仔细核查。”
“技术评估呢？”赵晴鸢的目光转向两位gpu专家。
其中一位专家回答：“我们详细研究了图芯的技术白皮书和专利文件，并与他们的cto进行了两轮深入的技术交流。可以确认，他们在低功耗渲染管线架构、纹理压缩算法以及针对嵌入式系统的图形驱动优化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技术水平至少领先业界平均水平一年半到两年。特别是他们的cto，约翰·卡特（john carter，虚构），绝对是这个领域的世界级大牛。如果能将他们的技术和团队完整地整合进来，对我们未来开发移动c的gpu部分，将是巨大的助力。”
“很好。”赵晴鸢点点头，心中迅速盘算着。情况比预想的要好一些，至少图芯的核心技术价值得到了确认，而且财务上的窟窿看起来还在可控范围内。最大的障碍可能来自于之前的投资方和核心团队的安置。
“ark，图芯管理层那边接触得怎么样？”她转向视频会议屏幕上的马克·安德森。
安德森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非常顺利！图芯的ceo和cto几乎是要喜极而泣了！他们之前接触过几家潜在买家，要么只对他们的专利感兴趣想低价打包收购，要么就是想趁火打劫压榨核心团队。像我们这样愿意整体收购、并承诺保留团队和研发方向的买家，他们是第一次遇到！特别是林先生上次亲自和卡特先生（图芯cto）通了那一个小时的电话，两人从移动gpu的未来聊到图形渲染管线的哲学，卡特先生简直把林先生引为知己！他私下跟我说，只要能让他们的技术和团队在启明芯继续发光发热，他个人愿意接受相对灵活的条件。”
“但是，”安德森话锋一转，“他们之前的几家vc态度比较暧昧。有两家似乎也听到了风声，正在联系其他的潜在买家，比如nvidia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