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ieee期刊、aes（音频工程师协会）会刊、以及icassp（国际声学、语音与信号处理会议）的论文都翻遍了，确实有不少关于感知编码、子带编码、变换编码的论文，但要么是理论探讨过于宽泛，要么是具体实现方式与p3的核心专利点存在明显差异。”负责文献检索的工程师小马，在一个深夜的进度汇报会上，有些沮丧地说道，“欧洲那边的一些非英语期刊和会议，我们也委托了翻译在查，但目前还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贝尔实验室和法国ett（法国电视传输研究中心，也是p3技术的另一个重要源头）80年代末的内部技术报告呢？有没有可能找到一些未曾公开发表的关键信息？”林轩追问道，他记忆中这两个机构当时在相关领域的研究非常活跃。
“联系了，难度很大。”负责对外联络的退休工程师顾问老刘摇了摇头，“贝尔实验室几经分拆重组，很多早期的档案资料都散失了。ett那边，法国人的保密意识很强，而且很多内部报告都是法语撰写，我们即使拿到，翻译和解读也需要时间，更别说要证明其‘公开性’在法律上的难度了。”
团队的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知道这项工作的重要性，但面对浩如烟海、真假难辨的历史信息，以及语言和地域的障碍，确实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林轩看着大家疲惫而焦虑的脸庞，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必须给出更具体、更精准的“导航”，否则这支“考古队”很可能在无边无际的信息海洋中迷失方向。
他走到白板前，拿起笔，回忆着前世看到的一些关于p3专利历史的零星记述和争议焦点，开始勾勒几个关键的线索：
“第一个方向，继续深挖德国本土的研究。”林轩说道，“弗劳恩霍夫研究所虽然是p3的主要贡献者，但他们并非凭空创造。重点关注一下上世纪80年代后期，德国爱尔兰根-纽伦堡大学（university of ernn-nureberg，弗劳恩霍夫iis研究所的依托大学）电子工程系或者声学研究所，有没有一些与‘音频信号的感知冗余度分析’、‘基于听觉模型的自适应量化’相关的博士论文或者研究项目报告？特别是关注一位名叫dieter seitzer的教授和他学生的研究方向，我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