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004和精密频率参考选件008；三台泰克tds744a四通道500hz数字示波器，必须是带fft和高级触发模块的完整版；逻辑分析仪要安捷伦的a，至少配四个a状态\/定时分析模块；还有这个，一台dec alphaserver 2100服务器，cpu主频不低于300hz，二手的就行，但内存必须给我尽可能加满到2gb，我们需要它的浮点运算能力来跑特定的电路仿真……”
清单上的许多设备，别说在1995年的香港，就算是在欧美日，也是实验室里的尖端货色。而且林轩的要求极其刁钻，不仅指定型号，甚至指定了某些特定的选件或者强调了成色要求。更让黄耀龙头皮发麻的是，林轩还在后面标注了几个设备的“可能来源”，赫然指向了诸如“斯坦福大学某实验室淘汰批次”、“贝尔实验室某部门升级换代设备”、“德国西门子某工厂内部测试线”等极其难以接触到的地方！
“林生……”黄耀龙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这里面……这里面好多东西，香港根本找不到！要去欧美日的二手市场淘，甚至……甚至可能要去拍卖会或者通过特殊渠道……而且您要的这么急，一周时间……这……”他不是没有信心，而是这任务的难度确实超出了他过往所有经验的总和。
林轩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老黄，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没有选择。这些设备，是我们能否按时完成‘启明一号’测试、能否启动‘启明一号’和eda项目研发的关键！它们能让我们用最低的成本，获得至少领先对手半代到一代的研发能力！一千万美金，不是让你们存银行吃利息的，是要变成我们最锋利的武器！”
他加重了语气：“想想我们描绘的那个未来！想想我们即将创造的历史！这点困难算什么？资金方面，五百万美金先给你支配，不够再说！渠道方面，动用你所有的人脉，香港的、内地的、海外的！联络专业的二手设备商、国际掮客、甚至是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消息灵通人士’！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合法范围内，无所不用其极！我只要结果！一周后，我要在我们的新实验室里，看到这些设备至少到货一半！”
林轩的话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和强大的煽动力。黄耀龙看着林轩眼中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