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他们才刚认识，并没有建立深厚的信赖关系，林沐然打消了邪念，只打算抓一下白梦青的尾巴，快速拉回她的注意力就行。
没想到本意是坏的，执行得更坏了。
他指尖才刚刚碰到对方的鳞片，那龙尾便如受惊的游蛇猛地反卷，抽在龙女的臀部啪啪作响，从传统民族乐器赛博飞升成鬼畜传统乐器尻。
本来已经形成的画卷，在这一瞬垮成墨水，给厕所免费刷了次漆。
“咕哇——”
龙女捂着屁股踉跄撞上浴帘杆，缠在腰间的尾巴抖得像暴风雨里的风筝线：“你、你揪我的尾巴干什么！！”
她耳尖红得透光，声音却虚得发颤，活像一只炸毛的猫。
“这样才能最快拉回你的注意力，还有我没有扯，只是蹭到了你鳞片，是你自己抽了自己一顿。”
林沐然好不容易洗干净自己脸上的墨水，将湿透的短袖抖了抖：“你自己没发现吗，你现在连你的身体都没有办法控制。”
“有这种事？”
白梦青盯着地砖上婉转的墨迹，忽然意识到自己尾巴正偷偷往旗袍里钻，方才那阵连打的余波仍旧残留在鳞片缝隙中，连带脊椎都泛着微微酥麻。
“你说的都是真的？”
“没错。”林沐然脸不红心不跳：“我说了我很了解魔物，而且是化形不完全的魔物。”
“是龙！”
“龙也一样。”
在尚未分清楚白梦青是哪种方式的化形前，尽可能让她不要乱消耗力量才是最稳妥的方针。
单纯力量耗光还好，万一突然变回真身，那爆炸的可就不只是厕所了。
那么急着打断，主要还是林沐然看到白梦青那条青色龙尾上的鳞片如颜料开始变得浑浊。
“以后没我的许可，不许随便展现力量，知道了吗？”
“好吧就暂时听你的。”
感受着臀部尚未散去的滚烫，白梦青罕见的没有反驳，只是红着脸愤愤道：“但你以后也不准突然碰我的尾巴！”
“以前留下的一点小毛病，我尽量注意。”
林沐然叹了口气，拿起花洒稍微冲洗了一下附近的墨迹道：“你把周围的墨迹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