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暗中观察的三位院长。
“是个有趣的孩子。”药院长老呵呵直笑。
黄衣服的体院院长问:“我记得她是应不染的师妹吧?这些年应不染拜在谁的山头了,养出这么个活宝来?”
剑院院长摇头:“不知道,许是个不出名的修士吧,她这些年修为无长进,断了的剑骨也在恶化,想来她那师父也是个没用的。”
“唉,可惜了。要是能回剑冢……”药院长老抚摸着胡须,轻轻叹息。
剑院院长摆摆手:“怎么可能愿意回去,当初不就是……唉算了,不说了,继续看吧!”
罗言成可算领教了三岁小孩有多闹腾,于是大步走过去,打算把这小孩儿扔下去。
季昭看见走过来的大块头,丝毫不惧,鼓着脸颊说:“我师姐是应不染,我也会用剑!”
对方手一顿,收了回去。
“好,那我和你打。”
树上的应不染呼吸一停,额头青筋直跳。
什么叫“我师姐是应不染”,“我也会用剑”?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谢怜竹也是两腿发软,在晕倒的边缘了。
那小不点马步都蹲不稳,剑都挥不动,罗言成也是个傻缺,这也能信?
“我大抵是病了,竟然看见季小五在台上要挑战一个剑道天才……”
谢怜竹呼吸微弱,宁愿相信自己是精神失常,也不愿意相信在台上大放厥词的是自己师妹。
风瑾好心扶他坐下,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丹药和药材库存,把吊命的都清理出来。
人都在台上了,再着急也没用。
还是先准备好救命吧。
擂台上,气氛一触即发。
只见罗言成张嘴,轻轻问:“所以,你的剑呢?”
季昭一呆。
对哦,她没有剑耶!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师姐。
应不染:……
她把心里的火一压再压,将佩剑缩小到适合孩子挥舞的尺寸,剑指凌空一划,佩剑便飞向擂台。
叮——
深深插进地里。
【开天(缩小版):一柄残剑,但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