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昼虚心请教,“死了三天的尸体是什么手感?”
华灯哪清楚,胡乱说道:“反正很硬,摸着不舒服。”
“有多硬?”沈昼挑眉追问。
“像死了三天的尸体那么硬。”
沈昼还要再说,华灯赶紧打断他:“我们能不能结束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沈昼微微耸肩,松开扶着她胳膊的手掌。下一秒华灯就跟高位截瘫似的倒了下去,急急喊道:“你快扶我一把!我要磕到柱子上了!”
话音未落,咚的一声,床头柱正中额角。尽管不疼,想杀人的心情还是从她眼里冒了出来。
“哦,没注意。”沈昼毫无诚意地道歉,一把将她扶正,“这样呢?”
“你不觉得左脚踩右脚是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吗?”华灯闭着眼睛压抑怒火。
沈昼并不觉得,但还是动手为她调整姿势。
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沈昼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圈住,她只要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脖颈上隐隐暴露的青筋,看到他挺立的喉结,还有喉结旁一点微小的黑痣。
华灯慌忙垂下眼帘,可眼睛看不见,鼻子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味道。
宁静的,清冽的,像她平时喝的洛神花酒,存在感不强,却沁人心脾。
她想起来了,这是今早她偷偷往沈昼衣服上喷的香水,当时他看上去很嫌弃,没想到晚上还穿着这身。
沈昼的手掌挪到她脊骨的位置。虽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隔着一层灵力,但那双温热的手掌,却仿佛能穿透空气将温度传导过来,令她如处夏夜。
华灯开始后悔了,她不该让沈昼过来。
她太高估这具身体的状况,哪怕只是在耳畔掠过他的气息,便足够激起一层敏感的战栗。
她咬住嘴唇,睫毛不受控制地扑闪两下。
“你很热吗?”瞥见她泛红的耳根,沈昼随口问。
“嗯,对。”华灯强忍喘息,绷着脸回,“你手法太差了,能不能快点。”
“马上。”见她一直挑三拣四,每个姿势都嫌不舒服,沈昼的眉头微微皱起,“你的身体硬度为什么这么低?练功又偷懒了。”
“我是医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