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便刻意压制修为,以便学习药清宗的正统功法。
算一算,距离她筑基中期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了。
“好,那我就努力半个月突破筑基后期,你也要帮我哦!”
“筑基期有什么可帮的。”
“闭嘴。”
……
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
从这天开始,沈昼不是看着她晚睡,就是督促她早起,逼得她把每日活动变成上课、练功两点一线。
几天下来,华灯觉得自己俨然变成一个小沈昼。
“我受不了了!”
她死鱼躺瘫在床上,发出抗议的呐喊。
再一看沈昼,虽然夜色深了,四下寂静,分明是睡觉的时间,但他仍一动不动专心打坐,连洒落周身的月光都被吸收殆尽,化作灵脉的养料。
华灯:“我要出去玩!出去玩!”
冷沉的嗓音在她脑海里响起:“继续打坐一炷香。”
又来了!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她双腿盘起,五心朝天,满脸憋屈地打坐修炼。
一炷香结束,整个人虚脱地从床头滑落。
任务完不成要折寿,但照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会折寿更多。
她试过反抗沈昼,譬如在他练功的时候用水泼、用火烧他,但没用。任何法术离沈昼三寸之外都会失效,根本碰不到他衣角分毫。
华灯抱着浣熊公仔滚了两圈。
“沈昼,我好无聊啊。”
“你带我下山逛街吧,好不好嘛。”
“今天是上元节诶,山下的灯会超漂亮的,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对着月亮打坐的样子很惨淡吗?”
屏风那边传来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嘲讽的声音:“你可以和段译一起去。”
华灯蹭地坐起来:“别提他的名字,晦气!”
赶在沈昼对她用第二次傀儡术前,华灯跳下床,一把推开屏风,气势汹汹走到他面前。
男人面容冷峻,神色平淡,漆黑的眼珠微微一动,宛若不可逼视之漩涡。
华灯忙不迭别过脸,气道:“你不准用傀儡术!”
沈昼揉了把太阳穴:“那就控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