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书里面对此人的介绍几乎是寥寥几笔。”
听到方婳这么问他先罗脸上也露出奇怪的神情,似乎在仔细回忆自己在书阁里看到的情况。
“那书上写着负责此事的大理寺专员在对其运行之后让人招架不住刑罚,便在狱中咬舌自尽了。”
“大理寺受轻感念其保家卫国作出的功绩,特意冒着触怒圣言的可能给其立了衣冠冢。”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人还有一个儿子。”
“当年此次事变之后,他那儿子也不知所踪,有人说是被马踏进了乱泥之中,有的说是一同被连坐了,还有的说是被发配到北疆为奴了。”
“我调查过,那孩子最后一次跟此人见面,正是那偏将逃脱之前。”
暹罗这么说着。剩下要说的话几乎是不言而喻。
“你是怀疑他儿子拿走了他身上的藏宝图或者是兵符?”
方婳愣了一下,几乎都没有思考,就接下了他说的话。
“果然很聪明,那狗皇帝能娶你做老婆简直是三生有幸啊。”
暹罗夸他的同时还不忘抨击一番裴绝。
在暹罗看来。
中原的皇帝已经被中原的水土给养刁养娇贵了,早就忘了之前他们祖宗是如何从人手里夺下江山的。
尤其是现在在位的裴绝。
此人更是不识好歹。
大好喜功,又喜爱连坐。
就算是有忠心耿耿于他的臣子,也会被他的这份手段逼的离心离德。
这样的人能入主中原当皇帝,那么他暹罗也能。
更何况,他身上本就有一半中原的血脉。
“…那就更不可能了。”
方婳冷哼一声。
“那时候那孩子才多大?”
“别告诉我他已经长得比马头都要高了。”
“我所知能够在塞北参军的将领,其妻子也不过是刚入门,就算有孩子也不过是刚刚出生,这是本朝定下来的规矩。”
“围绕一个可能还没有长牙,还不会跑路的小孩儿拿着那么长的兵符和藏宝图,简直是异想天开。”
方婳冷哼一声根本就不信,只觉得面前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