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活干得好,得了宫里一位娘娘的赏赐,珍珠眼红,说了她几句,被红袖怼回去。
三人自此结下梁子。
“哼,紫烟,你偷懒就算了,还敢在贵人面前侮蔑他人,该当何罪?”老嬷嬷眼见局势朝着自己,越发狂妄起来。
方婳狠狠斥责她,“住嘴,我在这儿,还轮不到你发话。”
紫烟原本着急,见方婳向着自己,茅塞顿开,立马道:“贵人,我那幅绣品刚做完,现在应该还在绣坊司,这是我自己的帕子,您可以去拿着对比一下。”
每个人的绣工不一样,有自己的习惯,让专业的人一看便知。
“玉珞,这件事麻烦你了。”方婳话里略带歉意。
从刚才旁观到现在,玉珞心里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
一开始,她觉得方婳多管闲事。
后来见紫烟拼命诉苦,她想起了以前那个自己。
襄贵人就是当时的娘娘。
她脱离困境了,现在站到高处,竟然一开始想的是嘲讽那两个宫女蠢笨,怎么被抓住了把柄。
什么时候她变这样了。
玉珞点头,没一会儿就回来。
期间,老嬷嬷和珍珠忐忑不安,那边的人收了钱,不知道会不会帮自己说话。
紫烟抱着红袖,瑟缩站在一边,方婳递了一张干净的帕子过去,心疼道:“先擦擦脸吧”
玉珞再次出现在敬事房门口时,一众目光都看过来,老嬷嬷明显底气不足了。
“娘娘,的确是她的手笔。”
最初,那个负责绣活的姑姑说是别人,还好她留了个心眼,去问了绣坊司掌珍,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今天这事要不是方婳出手,那两个宫女得吃哑巴亏。
“玉珞,你说,欺下瞒上,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