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气氛的焦灼,转着圈叫了两声,徐平城一脚踢开。
它惨叫一声,急匆匆逃跑。
“你想听我说什么?”南枝扬起下巴,“恭喜吗?”
“你!”徐平城扬起手,目光落在她白皙脖子上几个狰狞的手印时,终究没落下。
他怒极反笑,“图南枝,你的心真够硬的!你同意离婚,签了字是吧?我偏不同意!咱们就这么耗着吧,佳楠痛不欲生,我凭什么顺遂你意?”
“所以你是无能狂怒,想回来拿我撒气?”
他眼底有些疯狂,“你不是想要我的孩子吗?好!让你怀!怀一个打一个,看看你有没有运气生下来!”
南枝吓得浑身泛起寒意,被他一路拖到她房间里,粗鲁地将她抵在梳妆台镜子前。
“我一直想付京尧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放我出来?你拿什么求得他?是不是他碰你了?嗯?”
大掌撕裂上衣,琼肌玉肤暴露空气中。
一想到她的身子被别人染指,怒火烧得理智全无。
不爱是一码事,别人碰她又是另一码事儿。
“放开我!我没有!”南枝奋力反抗,桌上的瓶罐扫到地上碎成一片。
“有没有,等会儿我检查完了不就知道了!”
大掌摁住她的后颈,粗鲁摩挲。
“你只敢欺负我,徐平城,你就是个孬种!”
“图南枝,都是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裙子掀起来,内裤直接被他扒下扯烂,白嫩的臀,晃得刺眼。
一只手摁着她,一只手解皮带。
南枝脑子里冒出同归于尽四个字,她寻着桌面上可以当做兵器的东西,抓起一枚亮晶晶的胸针,往后反划。
徐平城吃痛放开她,捂着脖子,木槿花胸针的尾枝尖锐,划得触目惊心。
南枝将胸针攥在手里,转身又在他伸出抓她的小臂上刺了一下,推开他跑了出去。
“许妈,救命!救命啊!”她扯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狂奔。
中午这会儿,佣人都在最后面的宅子里休息,南枝喊不来人,徐平城满身戾气追上来。
她一咬牙往门外跑去,却和来人碰了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