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你呀!以后不能再这么晚回来了!”
到底是姑娘家家的,自家闺女还长得这么齐整,万一遇上点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啊。
一家子进了屋子,那边骆城把一直在灶台上热着的饭菜,给端了过来。
粗茶淡饭的,骆珈也吃习惯了,不一会就干完了。
然后一抹拉嘴,开始询问家里的情况了,“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骆妈妈叹了一口气,“哎,最后还是你爷站了出来,掏了一张大团结,让你四叔拿着走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孙女,总不能看着孙女眼睁睁的就这么没了吧。
和骆珈猜想的差不多,她小姑姑虽然不是个东西,她奶的心,也在屁股眼上长着,但是她爷,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正常的。
她口中的正常,是这个时代的正常。
甩手掌柜,家里小事不管不问,大男子主义,干啥事都等着伺候着。
一天不过那么几个工分,就号称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除了上工之外什么也不干,甚至连洗脚水都是等着老太婆,端到他面前的。
这样的人,是绝对重男轻女的,只不过老太婆的一位偏袒,尚未触碰他的底线也就是了。
至于他的底线在哪里?
钱。
“正常,我爷可没想过,要把家里的钱用来给小姑姑招赘。”
骆珈一边说,一边耸了耸自己的肩膀。
她觉得啊,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准在老头子心里,其实闺女和孙女是一样的,都不值钱。
骆妈妈叹了一口气,“哎,我看啊,这事啊,没完!”
吃了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一家子都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县医院病床上的骆秋雅,也睁开了自己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