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管的。”
闫循被她的话弄得耳根子后成一片,羞愤地哼了一声坐得离她远了些,现在时辰还早,要出去也得等到天黑。
“你能把我书先还我么?我还没看完呢!你要是想看,等我看完了再给你。”苏幼娘再一次跟他伸出手,索要自己的小黄书。
正在绞发的闫循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种东西有伤风化,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少看为妙,”
“好吧,既然三儿这么在乎我,那我就不看了。”苏幼娘托着脸目不转睛地看他。
闫循:“……”
杏儿是个闲不住的,尤其是春日里头,加之今日下雨,所以便去了厨房研究新菜品去了。
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催眠的乐曲,听得人昏昏欲睡。
绞干墨发的闫循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一根玉簪和发带,他有些难为情地递给了哈欠连天的苏幼娘,“能否……为我束发?”
“我?”
苏幼娘睡意彻底消散了,看着递过来的东西,拒绝的话正欲脱口而出的时候,掀眼时恰好撞入他那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去,郑重地接下这个任务。
“你找对人了。”
铜镜前,妆台上摆放着的都是女子的首饰和各种胭脂水粉,使得他的绿色的发带和碧玉簪格格不入。
苏幼娘压根没想到,这厮买的东西都是为了和衣物搭配,一门心思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研究着如何用碧玉簪和发带把他的头发束好。
过于认真的神情,使得她没看见铜镜里映出的情况。
男人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笑意荡漾开来。
“好了。”
花了半炷香时间,苏幼娘总算是找到了法门,拍了拍手颇为满意自己的佳作。
“嗯!”闫循笑意敛了去,似是不情不愿地夸了句,“难得你也会女儿家的东西。”
“不会啊!你是第一个。”苏幼娘头也不回地又重新跳回了矮榻上,很是自然地回他。
第一个?
闫循一颗心猛地跳动起来,猛地回过头去,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这女人平日里再不正经,到底也是个姑娘家家的,若非是对他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