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凝固。上官悦盯着他,他也坦然回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终,上官悦深吸一口气:\"冷夜枭,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了?\"他一脸无辜。
\"大晚上的,你一个男人赖在我家不走,合适吗?\"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耸耸肩,\"除非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你——!\"上官悦气得脸颊发烫,\"谁希望了!\"
冷夜枭低笑,忽然站起身。上官悦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他只是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你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外面下雨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上官悦一愣,这才注意到窗户上确实有细密的水珠滑落。雨声很轻,几乎听不见,但夜色中能看见路灯下飘落的雨丝。
\"那又怎样?\"她嘴硬道。
冷夜枭转过身,靠在窗边看她:\"我没带伞。\"
\"你可以叫车。\"
\"这个点,不好叫。\"
\"那你跑回去。\"
\"我受伤了。\"他指了指腰侧的绷带。
上官悦瞪大眼睛:\"你刚才不是还说小伤吗?!\"
\"小伤也是伤。\"他理直气壮,\"淋雨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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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要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问:\"你今天……是不是受伤了?\"
他沉默了几秒:\"小伤。\"
\"给我看看。\"
\"不用。\"
她抬起头,瞪他:\"冷夜枭!\"
他无奈,只好松开她,撩起t恤下摆。腰侧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纱布边缘隐约透出一点血色。
上官悦皱眉,伸手轻轻碰了碰纱布:\"那么不小心?\"
她抿唇,突然起身去拿医药箱。
回来时,他已经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跪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
伤口不算深,但很长,像是被利器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