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
等册封礼一结束,宜修便在剪秋的搀扶下回了景仁宫。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
废话,能不痛嘛,这是福沅专门为宜修选的好东西,谁叫她要在今天给自己找事。
“今儿是本宫的好日子,钟粹宫上下都赏,每人多得三个月月钱。”
崔槿汐带头跪在新晋容妃身前,身后是一众的小宫女:“奴婢谢娘娘赏赐。”
白芷紫苏站在福沅身侧,微微屈膝行礼谢恩。
这天是福沅封妃的好日子,皇上按礼来了钟粹宫。
本来该是高高兴兴的吃一顿晚膳,逗逗儿子的,但这一切都在看到纯元故衣的时候,一切热烈情绪都散尽了。
“皇上…臣妾也不知为何今日册封礼上,吉服为何会坏。
但皇后娘娘说,这是她曾经的衣服,让臣妾应急。
可臣妾自知身份低微,如何敢越矩穿皇后娘娘从前的衣服,但未免误会了皇后娘娘,故此留下了此衣。
皇上明鉴,臣妾绝无半分妄思!”
说着说着,她眼眶就红了起来,福沅捏着帕子轻掩鼻唇。
皇帝一低头就见她这般可怜模样,一时恍惚:“元儿……快些起来,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福沅假装没有听见皇帝的称呼,顺着他的力道便站了起来。
“皇上不怪臣妾自作主张留下这件衣服就好。”
“不怪,朕怎么会怪你呢……”
这一夜的皇帝格外有精神,钟粹宫一连叫了四次水。
第二日一早,苏培盛更是亲自带着一堆礼物踏进了钟粹宫的朱门。
原本皇后还指望着华妃出来搅局,可容妃一连侍寝五日,都不见翊坤宫有半声响动,让皇后很是疑惑:
这病是病的有多重啊,怎么会这么久还不好?
宜修透过棱窗看向外面侍弄花草的宫女,微微一笑:“剪秋,那小宫女伺候的不错,给翊坤宫送去。
就说是本宫惦念华妃养病,特意给她找的会伺候人的。”
剪秋会心一笑:“是,娘娘。”
宜修:“眼生,不是跟着她从王府里进宫的。且能在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