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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保证华妃接下这口大锅,更要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所以,整个后宫中,能管事的皇帝、皇后都离了宫。宫权又在华妃头上,届时出了什么事,她都难逃罪责。
太后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富察欣仪的皇子,太影响大局了,太后只要两手不管,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原本她是想连同安陵容的肚子一并落了,但储秀宫一直紧闭宫门。
宜修观皇帝的反应,也深觉安陵容中朱砂之毒已深,再想到她后续还有针对安嫔的计划,便放松了对储秀宫的监控。
桑儿服侍着富察欣仪将药饮尽,富察欣仪将空了的药碗递了出去:“华妃真是嚣张,皇后娘娘不过离宫几日,她便这般磋磨宫妃。”
桑儿接过药碗,放在身后的木桌上,又服侍着富察欣仪起身穿衣:“小主今日午休的可好?等会去翊坤宫,指定又要待到黄昏。”
富察欣仪叹了口气,想到了同为孕妇的安陵容:“虽然受些折磨,但现在我有孕在身,华妃也不敢对我太过嚣张。
如今这样,虽说难受了些,但比起安嫔那病弱到下不了床的,本小主这样,还算好的。”
桑儿:“是啊,安嫔娘娘那胎,能不能……都说不准。”
言谈间,富察欣仪已经穿戴好,扶着桑儿的手臂朝外走去。
下了轿辇,富察欣仪在桑儿的搀扶下进了翊坤宫。
“仪贵人真是好大的威风,让后宫这么多姐妹,干坐着就等你一个人。”丽嫔扯了扯帕子,瞅着富察欣仪说道。
华妃坐在廊檐下,一边吃着甜瓜,一边看着自己的狗腿子为她冲锋陷阵。
曹琴默坐在丽嫔上首,时刻注意着温宜的动静,分出三分注意在丽嫔和仪贵人身上。
“嫔妾有孕在身,午睡时间长了些,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嫔妾并没有来迟。”
说到这里,富察欣仪顿了一下,又看向丽嫔的肚子,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丽嫔娘娘没做过母亲,自然是体会不到嫔妾的辛苦。”
原本只是丽嫔与仪贵人的嘴仗,可这话一出,就刺激到了华妃敏感的神经。
“仪贵人好大的架子!哼”华妃将手中的银签一扔,歪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