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雪落,那些字很快被雪覆盖,消失不见。
“他们都在五年前的那场兽潮里没回来。”刀疤兵喃喃,“我怕忘了,就写写。”
楚宁沉默良久,忽从怀中取出谢承钧所授的镇武玄令,放于掌心,亮于火光之中。
顿时,原本还在调笑的众人全都安静下来。
一位老卒站起,缓缓单膝跪地,面如铁峙:
“玄令在上,誓不辱命。”
其余人不假思索,纷纷单膝而跪,铠甲撞地,战意轰然如鼓。
“愿随武侯,再守山河!”
那一刻,火炉之中火焰映红众人面庞,如映一幕铁血残阳。
楚宁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令虽废,志未死。”
“镇武不亡。”
“雪原不破。”
炉火跳动间,似有旧战魂再起,战鼓隐隐于雪夜中回响。
赵天宇看向楚宁,眼中浮现一丝炽热:
“到时候,你愿不愿,做那个一马当先的雷光?”
楚宁缓缓站起,目光扫过众人,点头如誓:
“你们还在,我就不会退。”
屋外风雪更盛,墙上战旗轻颤。
可这间小小客栈里,却仿佛藏着一支沉睡的铁血之军,静待雷鸣再起,雪破天开。
屋外风雪更盛,墙上战旗轻颤。
可这间小小客栈里,却仿佛藏着一支沉睡的铁血之军,静待雷鸣再起,雪破天开。
客栈火炉旁,楚宁裹着披风,低声问赵天宇:
“那新来的守将……你可知他什么来历?”
赵天宇眉头一皱,缓缓摇头:
“我等只知他名‘厉无咎’,奉皇命而来。原镇守之位是侯爷亲手交给卫将军的,但如今……我们连卫将军也许久未见了。”
他顿了顿,又道:
“此人身上,总觉有一股说不出的诡气。他不常露面,但每一次现身,都会有将士‘调任’,再也不回。”
楚宁神色凝重:
“关隘全被他封了?”
赵天宇点头:
“整座北境长城,如今只有一个进出口。那就是厉无咎亲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