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终于开口,声音清寒如霜雪入骨:
“你以为这点威逼,就能让我低头?”
“一夜换一命。”
他俯身低语,气息贴着她颈侧,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贪婪,“谢惊鸿……便可出宫,平安归谢家。如何?”
他说得极慢,尾音含着一丝近乎陶醉的喘息,仿佛光是说出这句,就已令他感到某种扭曲的满足。
他眼中幽光微动,深不见底,那是一个掌控者看着即将屈服的猎物时特有的快意。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骤然冷凝,殿中寂静得只余烛火微颤,连火焰都像被羞辱般畏缩。
谢明璃神色倏变,眸中怒意一闪而逝,几欲上前,却被封槿的声音止住了动作。
“你要我一夜……”
封槿语气极轻,却像霜刃划破了冰面,“换他一命?”
她没有动,也没有挣扎,仿佛感受不到那只手的存在,只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姿态站在原地。
语调清清冷冷,不悲不怨,却在一字一句中透出森寒。
端王没有回答,只露出那种居高临下、惯于俯瞰人心的目光。
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欲望和审视,让他看起来不再像一个王,而像一头披着皮囊的野兽,在等待她的屈服。
封槿缓缓抬起眼帘,那一双眼眸沉如止水,却带着锋利到极致的静默之力:
“你以为我在意这副皮囊?”
她轻笑,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声音像寒夜的雪落在刀尖上:
“若谢惊鸿能活着回家,我死都可以。”
端王的神情微顿,笑意慢慢敛去,眼中却泛起一种扭曲的满足。
他的手隔着柔软的衣料,像是在试探某种禁忌之地的边界。
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神情中浮现出一种扭曲的满足——那是一种掌控欲作祟的冷酷满足,像一个习惯操纵命运的人,终于伸手触碰到了他视作“俘虏”的战利品。
在那层层衣料之下,他的指节微微停顿,仿佛试图在这一寸温度之间,确认她的抗拒是否真的无力。
这一刻,他像个掠夺者终于触及战利品最深处,眼神沉醉,却带着一种几乎自诩为神明的操控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