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府城。”
沈砚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楚宁:“明日,就是押运日。”
楚宁嘴角微扬:“那就劫押运。”
沈砚蘸着茶水在檀木案上勾画:“盘龙山道形似蛇蜕,但真正的死穴在这里——”指尖重重戳向某处,“鹰嘴崖的裂石缝,三年前暴雨冲垮了承重岩,如今只剩半尺宽的落脚处。”
楚宁凝视水痕地图,忽然抽出短刀削断烛芯。跃动的阴影中,刀尖精准点在崖顶:“好,告诉我具体时间。”
“落石封路,瓮中捉鳖。”沈砚抚掌大笑,“不愧是敢杀王厉的疯子!”
沈砚指尖摩挲着账本边缘,忽而轻笑:“王家押运的马车,戌时离城。”
他抬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不过……”
“不过什么?”楚宁皱眉。
“押运的领头人,是王崇山的义子,王狰。”沈砚压低嗓音,“他修的是《血煞掌》,掌风沾血即腐。三年前,曾一人屠尽黑风寨百余山匪。”
楚宁冷笑,掌心雷纹隐隐浮动:“正好,新账旧债一并清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