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娆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内心平静无波。
只是一块手表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也不知道笑笑到底在得意什么？
正说着，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气势宏伟，一看就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走了进来。
陆为之跟在两个首长身后，并体贴的关上了门。
两位首长径直走向上位，落座，带着杀气的眼神在姜娆三人身上依次扫过。
姜娆和姜然站的笔直，任由首长打量。
反倒是笑笑，躲在姜然的身后不愿意说话。
姜娆眼角的余光甚至能瞥到笑笑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真丢人！
就算是个冒牌货，现在顶着的也是姜家小女儿的身份，而姜家三代从军，笑笑这个样子，让其他人看了怎么想？
姜娆忍不住想，虽然她的军姿站的也不标准，但至少挺拔！
“你们，谁是姜然和姜娆？”
许久后，眼角有道疤的首长突然开口。
姜然和姜娆默契地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没了姜然身体的遮挡，笑笑瞬间没了安全感，当她瞥到站在姜娆两步远的陆为之时，立刻踩着小碎步过去，试图让陆为之将她挡一挡。
察觉到她意图的陆为之，穿着军靴的脚往旁边一踩，丝毫没有要替她遮挡的打算。
笑笑只好任由自己暴露在会议室里。
她很怕两位首长，可偏偏，两位首长谁都没有看她。
“你们俩就是《碧浪红妆》这首歌的词曲作者？”
姜然姜娆双双点头，“回首长，是我们俩。”
“磁带我已经听过了，但我还想再听你们演唱一遍，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这几首歌，不论是旋律还是歌词，姜然和姜娆早已熟记于心，现在更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