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是啊,这个同志人家可是来吃饭的,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拿着饭出去吃?”
“想谈私事就自己找个安静有隐蔽的地方啊,让人民群众给你行方便,可真是好大的官威男人!”
袁清山并不是“官”,他只是政府部门的一个基层员工,只不过所在单位的发展前景很好。
但不论什么工作,最怕的就是失人心。
袁清山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一系列行为,已经惹怒了国营饭店用餐的这些人,心里有些焦急,只能不停地解释,却偏偏越描越黑。
“够了!”
白琴看着袁清山这副嘴脸,只觉得格外恶心,她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跟这个人订了婚?
“袁清山,今天的事情,你自己去跟我父母解释吧!占了我家便宜还想欺负我,真以为我们白家没人了是不是?”
她怒骂了袁清山一顿,连看都没看陈素珍一眼,径直走向了姜娆那一桌。
“刚才谢谢你啊。”白琴由衷地和姜娆道谢。
姜娆耸耸肩膀,将手里吃到一半的八宝鸭放下,“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胡言乱语说了几句话。”
白琴却道:“可你的胡言乱语,反倒帮了我大忙!”
要不是姜娆以“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和“软饭硬吃的凤凰男”这两个生动形象的描述点醒了她,她恐怕还和之前几次一样,只知道发疯,反而被袁清山指责是她不懂事。
想到袁清山的所作所为,白琴气的直咬牙:“我真就想不明白了,我到底是怎么跟袁清山定亲的?明明我们两个家庭并不门当户对,我跟他的接触也不多,好像就莫名其妙地定下了婚约。”
白琴还记得那个时候,父母兄长语重心长地跟她讲,袁清山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却像是被人下了降头似的,非得和袁清山定亲。
这才多久?
袁清山利用完她家的人脉关系就想撇开她和自己的青梅重续前缘?
想得美!
看着白琴脸上纠结的神色,姜娆笑的语重心长。
还能是为什么?
在作者的笔下,被强行降智了呗!
因为她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