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霄的举动有些犹豫。
但对上谢翊那清澈的双眸之时,她觉得自己想多了,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谢翊将清洗过的狼崽送回语风院时,没想到刚入院便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外面,二人立刻上树匿了行踪。
裴芷夏蹲下身,从手镯里拿出荧光粉涂在叶子上面。
夜色中看起来像是在检查叶身有没有受损。
“今日霍世亭吐血,毒是柳画下的。”
谢翊三言两语将其他暗卫探到的消息叙述出来。
“那老妇才半夜三更摸进来,看她的动作,像是想知道这是何物。”
“不管是什么,那老太婆都要算到我头上。柳画那丫鬟说的话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借口而已。”
“柳画到底和霍世亭有什么仇,几次三番给他下毒。”
裴芷夏若有所思,“第一次下毒,我还以为她栽赃我下毒,以此来固宠。”
“我想错了。”
肯定有什么深仇大恨,让柳画不得不一次次铤而走险朝她下毒。
裴芷夏蓦地想起什么回屋,“等我下。”
随后拿着之前柳画送来的东西匆匆出来。
“这是柳画之前送来的。”
谢翊拿起香囊细细打量着未发现任何端倪,拿起香膏打开查看。
“这两样东西香气浓烈,无法分辨里面是否有毒。墨雨,你去请许大夫,就说我病了。”
无人应答,只听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裴芷夏知道墨雨领命离开,也知道他随时在语风院内候命。
说什么轮值,她就没见过墨雨休息。
放在现代妥妥的劳模,也这不知道这古代怎么发工资。
墨雨离开不久,一个身影又偷偷摸摸进了语风院。
裴芷夏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整个人再次腾空飞上了树间。
她讶异地看了看腰间的大掌,又瞪大双眼看向谢翊。
谢翊吓得连忙收回手,刚要开口解释,一双柔软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