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头,切勿叫人拿住了把柄。”
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渐远时,谢寒清终于寻到了那间紫纱缭绕的厢房。
雕花木床上,江梨青丝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单薄的里衣半褪,露出颈间一抹嫣红。那副眼尾泛红、气若游丝的模样,竟叫他无端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情态。
“梨儿……”他喉结滚动,指尖刚要触到她发烫的额头,却见床帷骤然掀开——
月白锦袍的男子如孤狼般挡在榻前,狭长凤目染着血丝,袖中佩剑已然出鞘:“站住!不许碰她!”
谢寒清瞳孔骤缩,手中长剑应声出鞘,寒芒直指对方咽喉:“你是何人?对她做了什么?为何她会变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