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我所为何事?”
谢寒青垂眸凝视着军事路线图,修长手指在地图上缓缓游走,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推算抵达江都的时间,对柴仆的问询充耳不闻。
柴仆僵立原地,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腔,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呼啸而过,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神经。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谢将军,求您放过我!我只钟情女子,即便刀架脖颈,我也绝不愿做那等事!我打听过,小海对您一片痴心,您何不和他长相厮守,放过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谢寒青闻言,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深深叹了口气,挑眉道:“我何时说过喜欢男子?”
柴仆一怔,磕磕巴巴解释:“之前见您和小海时常亲密接触,所以……”
“荒唐!”谢寒青目光如炬,语气冷冽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仅凭搂搂抱抱,就胡乱揣测。我对你们绝无那般心思,往后少做这些无端臆想,把精力放在军务上!”
柴仆喜出望外,只觉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消失,如获新生,长长舒了一口气:“多谢将军!”
谢寒青挥挥手:“出去吧。”
柴仆如蒙大赦,撒腿就跑。
一出营帐,其他副将立刻围了上来。“怎么样,将军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将军亲口说不喜欢男子,让咱们别瞎担心了。”
“这怎么可能?”
“将军都承认了,还有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都如释重负,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
队伍再度启程,车轮滚滚,马蹄声声。
历经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终于抵达江渡。
江渡城垣在暮色中巍峨耸立,城门口悬挂的灯笼随着晚风轻轻摇曳。
谢寒青一入城,当地知府秦托便率领一众官员迎了上来。
秦托身形清瘦,身着的官服虽洗得有些发白,却十分整洁,他热情的带着众人去府邸。
秦托的府邸陈设简陋,除了几件质朴的家具,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这应是一位清廉的官员。
此时夜幕已深,天边挂着一轮